我打开衬衫仔细看了看,终于在衬衫的上口袋里,找到一张揉皱了的电影票,地点是上海某影院。我瘫坐在沙发里,柔软的沙发刚好将无助的我包裹进去。那一刻,我以为我已经面临了世界末日,我甚至开始勾画他在我面前跪着痛哭流涕,求我原谅的样子。过了一会,我又开始自我怀疑是不是自己太神经了,毕竟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仅仅是凭我的直觉而已。就在我反反复复的纠结中,林宇发现我没有睡在他身侧,起身寻我。我抬头用哭得通红的眼睛看着他。希望他搂我在怀里,揉揉我的头,告诉我一切都是我想多了,都是孕激素搞的鬼才让我禁不住地情绪泛滥。可他竟然只是冷静地盯着我看,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