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开房门,她家是两室一厅,有4、50平米,有点凌乱,似乎是房主人无心打扫所致。我把她扶到床上,她刚一躺下就吐了出来,没办法,看来今天我走不了了,我把房门锁好,然后扶她到厕所,她一直在吐。我清扫了她刚才吐的东西,真脏,说实在的我以前没干过这活儿。她的床单都脏了,我给她放到了洗衣机里。然后找了张看上去像是床单的布盖在上面,我去厕所扶她时,她也睡了过去。
再次将她安放在床上时,我也没什么力气了,我躺在她身旁,看着她那起伏跌宕的胸口,我不禁遐想。
她转了个身,正好与我面对面,她口里还有刚才的酒气,头发稀疏的散乱在面前。
我只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我无法克服生理需要。我把她重新放平,将吊带拉下,然后一拉。肥大的连衣裙,顺从的滑了下来,她白色的内库根本包不住那黑悠悠、浓郁、茂密的森林,乳罩也似乎太小了。我只轻轻一拉,一个乳房就跳了出来,乳头黑大而挺拔,我用手一弹,她「啊」的叫了一声。声音虽然小,但吓了我一身冷汗。
于是,我整理思绪,想出了一个办法。我在她家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想找的东西——摄象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