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我讲的是不自觉的报复,因为在生活里面更多的是这种我们忍住,没有付诸行动的这种厌弃,这也就是我们在我们的婚姻里面看到的,特别是当科胡特来讲一个自体是跟外在关系是息息相关,外在关系用弗罗姆的理论来讲可以延伸到一个更广泛的社会结构。一个社会结构对个体的空间越不允许,越干涩,他自然而然这个自体受到社会的影响就越大。这种影响包括说我们对对方的伤害,在社会层面是不被允许的。但是我们在潜意识层面他常常出现,不记得对对方一种比如说否定、贬抑、羞辱、冷淡这种方式来处理对方,让对方感觉被贬抑。其实你不自觉也会去否定对方,对方否定了我们,不如说我们自体太脆弱,对所有的反映都感觉到不够的时候就会以为是对方否定我们。这是不自觉两个人其实是相爱,当离开了热情以后,不知不觉终究还是会毁灭。
所以怎么样发展成熟的自己,这才是爱持久的最终的答案。我们在爱情里面常常互相的伤害或者是感觉到对方在伤害,与其这么说不如说我们自己本身的自体太脆弱,对自己的需求不管是镜映的需求、自体客体的需求或者是理想的需求,没办法获得满足的时候,我们就以为对方是对我们的态度是否定我们的。因此对自己当然是一种很深的伤害,产生一种很深的愤怒情绪,对对方也就产生一种不自觉的报复。
比起来说自体客体这个名词,现在已经是很普遍的需要了。我们在爱情里面,在生活里面它用来描述其他人在镜映、理想化与孪生人等需要上,为我们自体所担当的角色。从自体成长与发展的观点来看,他人不被当做是独立的个人。从我的核心来看的时候,别人不是一种完全相同的一种状态,而是用来满足我需要的客体。所以某个程度上,自体客体是一种功能,而不是一个人。所以我们在爱情当中会陷入这种矛盾,我们不自觉会把对方当成一种功能,甚至我们把它当做一种物件,一种东西这样的情形。这种自体客体跟物件死亡状态如为不同的话,有没有互动性。依照科胡特的讲法,我们对自体客体需要从来不会因为成长而消逝。比如说我们小时候需要一个毛茸茸的玩具,长大就不需要毛绒的玩具陪我们睡觉,我们长大就转换另外一种需要,我们不会因为我们的成长就不需要它了。我们终其一生都存在的,他很为我们的情绪,我们需要环境中的自体客体,好象科胡特就好象我们需要空气一样。我们爱情里面另外一方常常会很矛盾,希望他继续扮演我们某一种角色。希望爱情当中对方继续扮演我们这种自体客体的功能,提供这种功能给我们。但是问题是对方有他的生活,对方有他的成长,对方有他的继续持续。他的回应回来,如果我们的自尊或我们的自体是脆弱、不成熟的,当他不愿扮演这个角色的时候,他回不回来,就会让我们这个是伤害的。但是我们如果是够成熟,他回不回来,让我反而产生一种对话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