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简介】赵耸,临渭区官道镇人,现在内蒙古求学,喜欢文字,喜欢篮球,性格阳光开朗。《渭南文坛》特约作者。
年似乎已经离我们很远了。
小时候,年是种向往,那是一段美好而自由的的时间。
那时候,没有作业的困扰,没有老师的批评,没有课堂的笔记,取而代之的是相对的自由与快乐。过年的时候,我们也许会不开心,因为自己的玩具枪子弹没有别人打的远,因为自己的压岁钱没有别人多,因为自己的衣服被爆竹燃了个小洞……但开心是必然的,我们会把新衣服放在床边,等着大年初一焕然一新;我们会催着爸爸妈妈走亲戚,站在舅舅姨妈围成的舞台中央,背诵新学的古诗;我们会拿着自己的武器在微黄的路灯下面奔跑,享受成为一名战士的荣耀……
快乐的年过后,我们就大了一岁,过着过着,我们就到了一个奇怪的年纪。看着孩子们玩着,但不能置身其中,我们已经长大了;看着哥哥姐姐叔叔阿姨聊着,但又哑口无言,我们还小不懂社会的残酷。
我们成为了独立的群体,我们会在欢声笑语中感到孤单,而年对我们也渐渐陌生。
舅舅阿姨围成的舞台不属于我们了,子弹打的再远的玩具枪在我们手上也显得无力,新衣服、爆竹我们也无动于衷。
年,我们应该怎样过?
突然你发现已经好久没坐下来好好和爸爸妈妈聊天了;你发现那个小时候见你就可以把你扔到天上的舅舅走路也有点缓慢;你发现那个很早步入社会的发小已经谈婚论嫁。
坐下来,和爸爸妈妈聊聊大学的生活,给舅舅阿姨倒杯不满的茶,听他们说声“孩子长大了”,和发小喝次通宵的酒,听他们讲讲现在的苦,回忆过去的甜。
年,对非小孩的人说,再也不代表吃喝玩乐,它代表着家、团聚、亲情,对我们来说,它是陪伴与倾听。
今年的年过完了,上班、上学早已冲散了团聚的人们,工作生活学习的压力又回到他们的肩上,他们又日复一日的重复。
等到爷爷奶奶的老黄历撕得所剩无几的时候,你开始收拾回家的行李,预定回家的车票,采购给家人的礼物,年,又来了……
创作于2019年春节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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