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三次信访后,一位截访人员告诉我2019年大年初八成立处理小组,后来教育局成立以丁攀为首的处理小组,我问丁攀:请问处理小组都有哪些成员 丁攀回应我称:你没权知道(有录音) 过完年后,我再次找到丁攀要求解决问题,丁攀不接我电话,我打了丁攀数十个电话( 都有录音,拒绝或推脱)。
绝笔信女教师李秀娟事件
新年过后,我女儿又哭了,她说自己想恢复视力,我作为母亲,我不可能告诉孩子她的眼睛永久失明,我说妈妈带你去,我又给女儿挂了同仁医院的号。(有挂号证据),并买了2019年3月3日的火车票。 罗烈公开称执法记录仪没电了,且对我是依法处理 2019年3月1日晚10点,我被以寻衅滋事罪带走拘留,在孩子的见证下,遭到了罗烈副所长的暴打,我永远忘不掉,罗烈打我时,我那9岁女儿用那一只仅剩下的右眼惊恐的眼神。
我丈夫被撤职,我被处分,被监视,被谈话。 我从拘留所出来后,我反映罗烈殴打拘留我的问题12次,要求追究罗烈责任,在我和丈夫走投无路发出绝笔信后,我成了千夫所指的闹访户。 以上是我家女儿事情的所有来龙去脉。如果有一句假话,我们自愿被开除教师队伍,永不上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