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残鉴定后,校长耍泼:2018年12月7日,女儿的伤残鉴定结果出来:八级伤残,达到盲目4级,近乎失明拿到这个伤残鉴定结果后,我决定再试试司法途径,我来到丰县法律援助中心。丰县法律援助中心依据鉴定核算出36.8万元赔偿金额,并出具证明。我拿了这个36.8万赔偿证明找到丰县实验小学,丰县实验小学校长称:对方家长15000也不愿意出了。让我们走法律程序,他说这句话时: 一副你奈我何的语气,,我直接被气哭了。
我前后找了4个律师,因为各种理由,都不代理我的案子,此时,有朋友提醒我:有关部门可能给律师施压了,即使你告也赢不了。 亲戚陪同我去北京求助,被威胁取消低保,我两次上访 此时我真的是没有一点办法了,我又想到北京的赵才柱。
绝笔信女教师声明
2019年1月29日,我再次去北京找赵才柱,这一次我丈夫得在家照顾孩子,为了安全,我的表弟陪我去北京。 表弟家庭贫困,是一个低保户,也是一位农民工,表弟和我刚到北京,多位领导找到我表弟家人要求我表弟马上离开北京,否则取消表弟父母的低保待遇。 我怕连累我表弟,我急忙让表弟回家。我被激怒了,我舅舅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辛辛苦苦一辈子,老了一身病舍不得治全靠熬着,你凭什么取消他的低保待遇? 我再次走进国家信访局,反映了我舅舅家被恐吓取消低保一事, 这是我第二次信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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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才柱发现我又来到北京后丰县实验小学副校长渠校长当天出现在我住的宾馆,要求我回徐州解决问题。 2019年1月30日,那天很冷很冷,我本想回徐州,可是我想到我出发前曾承诺一定给女儿讨个说法。我抑制不住,又大哭起来,我去国家信访局反映丰县实验小学相关领导耍泼无赖一事。我希望他们可以依法赔偿我女儿的左眼。这是我第三次访。
我第三次信访后,一位截访人员告诉我2019年大年初八成立处理小组,后来教育局成立以丁攀为首的处理小组,我问丁攀:请问处理小组都有哪些成员 丁攀回应我称:你没权知道(有录音) 过完年后,我再次找到丁攀要求解决问题,丁攀不接我电话,我打了丁攀数十个电话( 都有录音,拒绝或推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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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过后,我女儿又哭了,她说自己想恢复视力,我作为母亲,我不可能告诉孩子她的眼睛永久失明,我说妈妈带你去,我又给女儿挂了同仁医院的号。(有挂号证据),并买了2019年3月3日的火车票。 罗烈公开称执法记录仪没电了,且对我是依法处理 2019年3月1日晚10点,我被以寻衅滋事罪带走拘留,在孩子的见证下,遭到了罗烈副所长的暴打,我永远忘不掉,罗烈打我时,我那9岁女儿用那一只仅剩下的右眼惊恐的眼神。
我丈夫被撤职,我被处分,被监视,被谈话。 我从拘留所出来后,我反映罗烈殴打拘留我的问题12次,要求追究罗烈责任,在我和丈夫走投无路发出绝笔信后,我成了千夫所指的闹访户。 以上是我家女儿事情的所有来龙去脉。如果有一句假话,我们自愿被开除教师队伍,永不上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