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空间技术的特殊处理,车里实际上比从外面看起来要宽敞的多。韩青跟着主人进了车,很自然地在主人脚边蜷缩下来。
即便沙发般的座椅还空得很,也不是他能坐的。主人脚边的位置,才是他该呆的地方。肖永墨靠在软椅里,手掌轻轻在宠物软软的头发上抚弄着。肖永墨养在主宅的人并不多,算上韩青才四个,肖潜和肖归是家养的侍奴,都是十五六岁的少年。肖永墨平时并不常在他们身上发泄欲望,偶尔使用一般也都带着些温柔。还有一个杜沉成,墨大音乐系的学生,模样俊美得眼角眉梢都带着媚意,肖永墨也不将人捆着,只在周末时将人接过来疼爱一番,男孩的撒娇任性也都愿意宠着。
唯独韩青,这个身体美好却被他改造的畸形的青年,似乎总是能将他心底埋藏的恶劣全部激发出来。温柔少之又少,羞辱玩弄却都过分到极点。半年不见他也不觉得有什么,见到了,那些熟悉的恶劣便都悉数回笼。
肖永墨处理完这周的事项,关闭模拟仪,在沙发椅里舒展了身体,扫了一眼跪在不远处耐心地给提子去皮的韩青,敲敲桌子将人唤了过来。香艳细致的肉bl 轮x,浑圆的屁股微翘!
他抬脚褪去了青年身上披着的薄纱,挑逗地拨弄两下略微垂着的*子,韩青配合地在他鞋面上轻蹭,将乳房挤压得变形。
肖永墨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忽然吹了声口哨,几秒钟后,他养的那只浑身雪白的大型犬跑了进来,乖顺地蹲坐在主人脚边。
肖永墨摸了摸大狗的头,鞋尖抬起韩青的下巴:是不是觉得主人冷落你了?刚好,你们俩最近都发情了,来互相解决一下吧。
如坠冰窟。韩青瞬间面色惨白,短暂的停顿后,浑身都开始剧烈的颤抖。他清楚得很,依主人的性子,被别人玩过的宠物是必然不会再要的。更何况是被一条狗CAO过。这个命令,几乎就可以直接理解为,要被抛弃了。
简直荒唐到极点,在被要求与一条狗*欢的时候,韩青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什么作为人的尊严,而是,要被主人抛弃了。
他颤颤地朝前爬了一步试图拉住对方的裤脚,却被轻巧地先一步躲开,反而离那只不知被喂了什么、喘息越发粗重的畜生近了一点。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能茫茫然地哀求。香艳细致的肉bl 轮x,浑圆的屁股微翘!
主人,主人求您求您别让它碰奴,不要奴错了,奴不该、奴不该给易先生打电话找您他终于想起一个可能惹了主人厌烦的地方,忙不迭地道歉认错,只希望能求得原谅,或者一丝怜惜,奴以后再也不敢了!您把奴放在哪儿奴就在哪儿乖乖等您,求您,求您了别不要奴您想要奴怎么骚都可以
肖永墨被他吵烦了一般,拍了拍那大狗。
那狗立刻起身来到赤身裸体跪在地上的韩青面前,围着他来回嗅着。粗重的喘息带着湿气喷到身上,韩青立时噤了声。
肖永墨这才开了口,不听话的母狗,再怎么骚,我要来有什么用?
韩青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着,却连从那畜生的呼吸下逃开一点都不敢。
他抬头望着高高在上的男人,对方依旧气质出众仿佛天下最尊贵的贵族,而实际上,他大约也就是这天下最大的贵族了。
主人的神色里,透着些残忍的兴味盎然。
韩青忽然意识到,或者他本来就并没有做错什么,人兽*欢,不过是主人一时兴起。而为了这个一时兴起的念头,牺牲掉他,一个早已腻烦甚至连身体都被改造得畸形的玩宠,并不算什么。
他无措地蜷缩起身体,似乎想要保护自己,却依旧没有反抗或者逃离。一双黑沉水润的眼睛始终执拗地看着他的主人,神明,或者说信仰。他爱他啊。可是莫说陪伴,如今连属于都不可能了!他想他还是不会拒绝。
既然注定要被抛弃,能用最后的表演来实现主人的一时兴起,也总归是某种满足吧?
明明是这样想着,眼泪却开始从眼眶里溢出来,直直的砸到地上。
韩青其实很少哭。即便在床上经常被玩弄到极限,往往也只是眼角湿润,显得更加诱人而已。如今这般凄惨地哭的满脸泪水的模样,几乎从未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