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在那个小城里,抬头不见低头见,关系搞得特别难堪。男人的母亲不喜欢她,因为她总是混迹于各种酒局,各种KTV。第一次听说她怀孕时,曾说:“还不知道是哪个野男人的,看我们家XX老实,就赖在他头上。”她气得发抖,说:“我用我肚子里的孩子发誓,我要报仇,我要报仇。”但仇没有报,手倒是分了。她变得歇斯底里,整个世界只剩了那一点痛苦与拧巴的情绪。她疯狂地给男人打电话,大哭大闹,但什么用也没有。男人提起她来,第一反应是:“真他妈的烦人啊!”然后就关掉手机,不见面,也不交代。就像她是可有可无的人,是死是活,他都不想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