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半年,她又和另一个男人好上了。这个男人,也不是良人。身份不合适,对她的心意也不纯。但她也就那么处下去了。她似乎特别难以抵挡诱惑。只要对方呈现以三分好感,半分情意,就迫不及待地扑过去。不管怎样,她算是彻底毁了。直到今天,她依然留在原地,在一个又一个男人之间周旋,在一场又一场情事间徘徊,在一个又一个诱惑间虚度终生,一无所成。曾经她向往的大都市、房子、车,都成了越来越远的梦想。有一天,一个离开家乡多年的人回家,请她吃饭。那人问:“记得10年前,你曾说过,一定要去上海,做喜欢的工作,现在准备得怎么样了?”她哑在当地,半天没声响。唯有打个哈哈,把这种尴尬遮盖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