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六月二十六号,我哭了, 好多年没哭了。
一个叫李刚老爸拉开了中国人拚爹的序幕,重庆展开了红红火火的打黑运动,电视台里重复庆贺着我国的GDP上升到世界第二了,苹果甚嚣尘上了,然后又是一届奥运,姚明却打不了球了,有旧时同学结婚生子的了。妈的,我还在读高三,已经不知道要怎么表达了了。这条路走着走着就只剩下我了。那是一种百感交集,或者说五味杂陈的感觉,换了个掩人耳目的地方读书,我终于还是努力了,一天到晚的看书,每晚睡四个多钟,我是带有极强的复仇欲的。像小马哥说的,我等了这么多年,不是想证明我比别人强,而是想证明失去的东西我一定可以拿回来。
一年后,这个陌生的地方渐渐熟了,我又该走了。它不是我真正意义上的母校,却踏踏实实的承载着我的梦想。我的心里永远会为他留有一席之地。这一年里认识多了另一帮小伙伴,在三点一线的格局里各自思忖这未来的路并互相鼓舞着落力奋斗。后来我依旧没有考出很高的成绩,我淡定了,尽管我知道我切切实实有着考上好大学的能力,短暂无奈后开始填志愿,拿通知书,上学。中学岁月也终究在那一刻定格,可我知道我是怀着大大地愧疚的,对己,对家人,对朋友。
后来七月分的某天,我又一次回到这个老地方,从学校里出来,我买了一杯冰的广岛纯茶,背着书包,从广场一边沿平湖路一路前行,最后再绕回广场。一年了,我都没好好走过,是该好好走一遍了。我知道,这次我是真的不会再来了。
菲律宾又在黄岩岛上跳舞唱戏了,叫安倍的小丑也开始在钓鱼岛上叫嚣了,俄国的普京战略性收留斯诺登了。我大一第二学期,对娇小的学校免疫了。有同学毕业找工作了,赚钱当老板了,我还是菜鸟。每天像是很帅气地看着校道上来来往往的同门师姐妹们放荡不羁的嬉笑,或者在公交车地铁上瞅着前凸后翘的美眉熟女们各种YY,抑或者干脆将一己私欲托付给宿舍里的液晶大屏幕。
大学是腐朽的,很多人都这么说,我不置可否。然而我是有理想的,我要做独一无二,自由的自己,听好多好多的歌。考很好很好。好像大部分实现了,却没有奖学金,于是我知道了大学里还有个叫综合测评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