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中日军的残暴可是出了名的,虐待战俘和残杀当地百姓都是日军的看家本领。
对中国就不用说了,从甲午战争开始日本人就制造了旅顺大屠杀。
一份西方报纸登载日军残害中国人的素描
在日本偷袭珍珠港后,日本陆军也开始侵略菲律宾,并与美国及菲律宾的联合守军交战,在菲律宾巴丹半岛上的美菲守军孤立无援于1942年4月9日向日军投降。
投降人数约有78,000人,这近8万人被强行押解到160公里外战俘营,一路无食无水,沿路又遭日寇刺死、枪杀,在这场暴行中约15000人丧命,这就是惨绝人寰的巴丹死亡行军。
作为回应,美国在太平洋战区的政策是“不收留战俘”。有日记显示,美国的将军们担心,他们的军队会虐待敌军的遗体。特别令他们不安的是,日本士兵的头颅经常被一些美国士兵作为吉祥物,美国海军陆战队还有专门搜集日本士兵耳朵的嗜好。
澳大利亚军队也不太喜欢抓战俘。1943年,澳大利亚军人埃迪·斯坦顿在日记中写道:“日本人仍在各地遭到枪杀。打死他们比抓他们更让人省心。对待日本士兵只需要众多机枪的扫射。
而当苏联红军进军中国东北后,对日本关东军进行了摧枯拉朽式的攻击。关东军哪经得起这种架势,无奈之下,五十多万关东军向苏联红军缴械投降。那么苏联人是怎么处置50多万日本战俘的呢?
苏联出兵东北
全部押往西伯利亚做苦力,而苏联最后归还的日本战俘只有40万,那20万战俘永远埋葬在西伯利亚的土地上。
一个冬季,当时由于战俘人数太多没有足够的住处,日本战俘只得被迫在窝棚、帐篷和不适合居住的简易房里过冬。由于不适应苏联的严寒气候,大批日本战俘在第一个严寒的冬季就死去。总共有55000名日本战俘在进入苏联的第一年就被冻死了。
据一位苏联老兵回忆录说;他们的连队奉命接受150名日本战俘,连队伙房准备了150人的午餐,可竟然来了500名日本战俘,这可怎么办呢。
还记得小时候的数学题吗?五个小朋友吃一个蛋糕,只能切三刀,怎样能平分?答案就是:一刀砍死一个小朋友,剩下两刀把蛋糕分为4块。
苏联人就是这么干的,机关枪狂突,统统将他们送往极乐世界,剩下的150人劫后余生吓的也是啥都不知道了。
这显然是不符合波茨坦公告精神的,苏联人说反正我没这么干过,你们日本人体质太差不适应我们西伯利亚的气候才死的不关我们的事儿!咋地?
日本人一点儿也不敢再提战俘非正常死亡问题。
现在日本人对俄罗斯毕恭毕敬,那是给吓的。
日本鬼子的漫画:他们眼中的八路军和苏联战俘营!
第一部分:前往苏联
战败后我在外国度过了艰难的战俘生活,回忆这段历史使我颇感伤痛。大正时代年轻人中,我们好像是唯一一群遭遇了这种悲惨命运的。
战俘生涯很快就到了。厕所就设置在露天,由稻草圈着。不过这里倒是好友聊天的好地方,大家讨论些重要的事,诸如“我今天算了个命,说我很快就能回家了。”等等
“对不起,朋友。是很疼,但请忍着点。”
不久我们北上。24人挤一间10平米的小屋,房间里十分闷热,如果你晚上要走动根本就没地方挪脚。
到了12月末,天已经很冷。由于缺少蔬菜我们得了夜盲症。战友们晚上上厕所时都东碰西撞的。
我们不得不每天派出几个人轮流值班帮助那些得了夜盲症的战友上厕所。户外气温达到了零下20度,我冻得一边流鼻涕一边遥望美丽的月亮,眼泪在我的脸颊上结冰。
天气好的时候,我们会出去打打棒球。
我们抵达北朝鲜港口Heungnam,不久又到了苏联港口Posyet。我们被强迫行军了好几次,真是苦不堪言。
我们在一个村子附近停留了2周。天不停地下雨,我们都被淋透了,很多人的健康状况开始变糟。
雨后,我们被注射了好几种药。天啊,真痛死了!
我们被塞上车,向西进发。车门从外面被封得死死的。
50节车厢的列车运载着1500名日本战俘开始了一场漫长的旅程。我们在贝加尔湖停下来洗了个澡。
我们的列车穿过乌拉尔山达到欧洲,我们来到乌克兰小镇Slavyansk。一个小女孩赶着羊从田野经过。
第二部分:干苦力
不干活的就不准吃饭。我们立即投入到采石场的工作中。我拿着一根翘棒工作,每天的产量是1立方米。
苏联士兵一直守在旁边,有时侯他们会打磕睡,有时侯他们会读书。我们将碎石装上手推车拉上山,我平生第一次干建筑工。
有一次我尝试着用俄国镰刀。一旁的苏联女孩操作自如而我却气喘吁吁。
“这里,日本人,给你土豆。”
每个国家的女孩都很善良。乌克兰的土地非常富饶,盛产土豆。
“再见,姑娘们!”“收工,回去了!”——我们用俄语向她们道别。红色的夕阳很美丽。东欧的天空与满洲的差别很大。
“尽管景色很美,但是那些日子我们遇到了暴风雪,我们不得不在黑暗中干活。”能见度只有一臂的距离,很多人在那些天受伤了。有一次我摔下了悬崖,我以为自己要死了,我的朋友帮助了我。我第一次感到:“我会死在这里么?!”
如果你一直在零下15度的气温里工作,你会渐渐感到习惯。但仍然有很多人被严寒击倒。
“战争都结束了却死在了这里…太愚蠢了…我们喊他们的名字,但他们再也回不来了…”东欧的冬天气温会达到零下30度!有时候一早醒来,发现有几个朋友已经被冻死了。
有一次我和朋友们被卡车运往很远的地方,我们的工作是在河面上破冰。走错一步你就有可能滑倒。
在苏联医生的命令下,我们被带去洗澡。在零下25度洗澡?!我告诉你,这不是笑话。如果我们不是那么年轻,我们很有可能因为体温过低而死亡。我们将雪倒进铁桶里,在严寒中洗澡。
在自制小蜡烛的微弱光亮下,大家一起分黑面包,所有人都盯着小刀的切面,如葬礼般死寂——切面包真是最令人憎恶的工作啊!
这即使我们的战俘营。零下30度很常见。
苏联女兵。这个对性别无视的国家的女兵让我们吃了一惊。
很多医生都是女性……
土豆常被对方在仓库里。一些无法从事重活或生病的人常被安排在那里干活。你可以乘机吃一些土豆,是个好工作。
“好好干活!”——有个女军官很凶,但也挺有趣。
有一次我被女医生检查,我很害羞。她对身体状况恶化的士兵很担忧,要求他们立即睡觉。她的声音很和蔼。
又有人在我眼前死去了,我无法控制眼泪,哭了一天。我发誓如果我能回家我将告诉他母亲所发生的一切。
入土为安,无论你是德国人还是匈牙利人。葬礼…也许明天就是你的葬礼。
第三部分:世界上都是朋友
1947年6月,我们从Slavyansk战俘营前往Magyar战俘营。我们惊讶地发现匈牙利士兵热情欢迎我们这些日本兵。看来每个民族都有自己的特质。
匈牙利人非常快乐开朗。由于他们讨厌苏联,所以他们干活很马虎。他们称自己是“亲日派”甚至比我们还了解日本。
斯拉夫人都很乐观。一旦有人开始唱歌,其他人就会加入其中,并很快开始合唱。我想俄国人是世界上最有音乐天赋的种族。即使是战俘在唱歌,他们也不会说“停下!”
斯拉夫人知道天皇、柔道和富士山。但是如果玩相扑,就没人知道规则了。即使他们输了他们也会谢谢你。
我和一名飞行员交上了朋友。他很信任日本人的诚实,他工作时有时会把钥匙和贵重物品让我保管。他现在在哪里呢?
苏联军队由120个民族组成。蒙古人也懂俄语,但说得不好。但由于他们长得和日本人很像,也方便了我们的交流。此外他们还是好骑手。我曾经好几次从马上摔下来。
所有国家的孩子都是天真可爱的。他们滑着雪去上学,向我们打招呼“早上好,日本!”如果被问及战争,孩子们会回答:“我们不要打架!”太可爱了。
有个很年轻的士兵脚被冻伤了。我有两双袜子,就给了他一双。在问他年龄时他说他只有14岁。他一边揉着脚一边流泪。他肯定是想母亲了吧。
苏联孩子天真可爱,他们压根不顾及种族差异。我很高兴可以和他们一起玩。我还学了很多俄语,我喜欢孩子!
所有人都来参加摔跤比赛:苏联人、捷克人、波兰人、德国人、意大利人和日本人。我很努力,最终发现到最后所有人都怕我这个小矮个了。他们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床很破旧。我们经常从上面摔下来。我常笑话别人,但有一次,我不小心也摔下来了。
苏军少校经常找我们的队长谈话,因为我们的产量太低了。队长以不懂俄语为理由给了少校一个很漠然的眼神。因此他被关进小屋里好一段时间。
第四部分:让我们一起坚持!
每个国家都有执行者。德军战俘里有个偏执的老头,他给日本兵分配任务。
绝大多数苏联年轻士兵数学都很糟糕,每当我们排成四列纵队时他们都要花很多时间来计算。
偶尔在夜巡后我们会去偷点东西。我们会偷电灯泡装在自己的战俘营里;我们因为饥饿会用竹棍戳开米袋偷米。但我们不能偷得太多。
我想这是火车轮。如果你靠得太近会烧伤眼睛。我们在用锤子整路时有碎片扎进了我的眼睛并导致我失明。一名德国医生给我动了手术。
我在医院里待了2个月。我的眼睛整整失明了2周。我意识到了光明的可贵。我与真诚的病友和一名年轻德国士兵成为了朋友。在我恢复光明后我也帮助那些虚弱的但曾经帮助过我的病人。帮助他们的每一天我都很快乐。
我不喜欢夜班,我太困了。夜班是循环的。产量上去了,但很多人在仓促赶工中受了伤甚至死去了。
仓库里堆满了沉重的东西,要将它们搬出来或放进去很困难。但日本士兵干得很好,所以又让苏联医生担心了。
日本人喜欢米饭,但这在苏联很少见。有时候有个德国兵也会冒充日本人去要些米饭。
我们每个月洗1-2次澡。我们个个都骨瘦如柴。
日本战俘有时候和德国人组织乒乓球赛。可能由于握拍方法比较奇怪,日本人经常轻易取胜。
你每时每刻都会发现别人觊觎你的盘子。日本人的盘子比德国人的要大些。德国人吃面包和浓汤,日本人吃米饭和豆酱。
第五部分:回家
我和一个音乐学院的朋友用了一晚上写了段音乐。到了早上我们将音乐给了专门为我们演奏日本音乐的德国乐团。我们不知道他们的语言,但我们都懂音乐语言。音乐无国界!
德国乐团演奏日本音乐,日本士兵则笨拙地表演传统舞蹈。我们已经知道了回家的日子。
我还记得一个叫纳塔沙的女孩。现在你怎么样了?
我们都哭了,用不同的语言说“再见”。
不像那列把我们拉过去的列车,这辆车的门都是开着的。我们沿着西伯利亚铁路不断向东…
终于看到了长满树木的日本岛。一些人大叫“好啊!”一些士兵已经有10年没有回家了。
我们下了船,人们上来和我们问好握手。
第一件事是洗澡和消毒。
在塌塌米上睡觉。我太高兴了,我意识到我终于回家了。
回到了家乡的车站。弟弟和父亲已经在车站等我:“那是你么?”“是我!”他哽咽到:“我太高兴了…”
- THE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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