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孙荡丢而复拾的小伙伴的帮助下,“我”头次自己返回了南门,去时“我”不曾带走些什么,来时除了贴身的衣物,“我”又能带来些什么呢?依旧是光溜溜的我罢,不,还有一颗成熟的果实,只在细雨浇灌下成熟。快行到了南门,我遇到了卑谦而死得很难看的外祖父,他即使一路跟着我,使我深感厌恶,连连想要劝退,我不认得他,他不认得我;我听到了南门孩子嬉戏的喊话感到的只是不知名的语言,只能联想到这大概就是“我”离别六年故土的方言罢,我不认得他,他不认得我;南门落日的景色是那样的美丽,我却素不知六年前我是常常见到,能够触手可及,现在的他又是那么陌生的美好,只能重新交好,我也不认得他,他也不认得我。
最后在茫茫夜雨中,我回到了原本的家,只是多了一场大火,大火外父亲抱脑哭泣大骂,他曾是那么的虚荣,心中的自私在对于任何人都展现的淋漓尽致,母亲跪在地上掩面,隐忍一辈子的她在生命的唯一一次爆发确是在弥留之际,孙光平和孙光明两兄弟在原地惊恐不安,前者在对于父亲的愤懑中离开,后者却是“英雄”般的身亡,而“我”被那个是我父亲的男人吸引,“我”就走到他身旁,亮地说:“我要找孙广才。”文章在一句话中收束了,这看似非结局的结局所要表达的很有力——人穷可以,苦实在是受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