陕西老爹郝兽医那颗疲惫不堪的心
陕北的民歌音域宽广,苍劲中透着悲凉,郝老爷子郝兽医的家乡就在那里,他的一生被烦了一张戏谑的纸就讲尽了,一纸荒唐言,满把辛酸泪,可是老爷子从不为自己流泪,他只为那些死了的娃儿流泪,人过半百而知天命,他已经看开了很多事情,却放不下惦记的娃儿们,他是炮灰团最老的尾巴,迷龙在他面前没大没小,烦了在他面前撒娇耍混,死啦在他面前自惭形秽,皆因他是一个长者,他是一个慈爱的像父亲一样的老人,人生的某些品德只有在时间的流淌中才能显现出来,而这有关博爱和无私。他是那个送死了的娃儿上路的人,这样一颗本来已经历经沧桑的疲惫之心,还要一次次的看着那些年轻的生命陨落,直到那世上最后的牵挂他的儿子也阵亡了,所以他对烦了说:我是伤心死的,他的心已经到了极限,不可能再忍受下一次的煎熬,而这下一次很有可能就是他最疼爱的烦了。所以他带走了自己的生命,把伤心留给了烦了,留给了那颗还年轻的强壮的心脏的主人。
郝兽医死的时候,每个人都哭了,一个多他不多少他不少的人却触动了他们每个人内心的那块柔软之地。我们长大了,我们离开了家乡,我们有不得不为之的事情,但是在一位父亲面前,我们依然是孩子,可以纵情的哭,可以不再伪装坚强。而对于孟烦了来说,除了悲痛之外更让他不得不审视自己的内心,那颗他以为的脆弱的心,在郝兽医的伤心面前原来那么不值得一提,那一刻他为保护自己建造的牢笼土崩瓦解了,他带着自己和郝兽医的伤心奔向了那个未知的而又不得不为的方向。
湖南的辣椒不辣和广东的蛇屁股
不辣和蛇屁股就像孟烦了和阿译,相依相存的更加强烈,却也时不常的吵嘴斗架,不辣身上透着湖南人的呛劲,却也不温不火,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话语不惊人死不休,还有那个刻意而为的动作,带了点毛主席老人家的范儿。他就像一个影子,大事没他,可是耳边那句“王八盖子的”时常回旋,垦儿节上的时候,总让人眼前一亮,能吃苦,不怕死,有节气节。
据说有一种辣椒,表面平凡的很,吃到嘴辣出的不只是眼泪,不辣与它有异曲同工之处。与之相反的就是蛇屁股,做事谨小慎微,胆小,偶尔说说风凉话,早年间有一句很流行的话叫做:北京人什么都敢说,上海人什么都敢穿,广东人什么都敢吃。我想这片子,突出蛇屁股的广东人特质主要就是在吃上,可能另外想反映一下广东人的精明,心里自有个小算盘,基本上这个人物一路下来,没有被展开太多,看了一眼书,里面在审问时被吓坏了是丧门星,所以我不知道书和剧的差别到底有多大。
团剧中的爱情戏其实不够深厚与浓烈,很多人甚至指责为什么要加入女人的戏,应该说团剧中的女人刻画的是不够深刻的,她们也只是为了凸现男主角的性格,所以毕竟还是有了傀儡之嫌,但是无论孟烦了和小醉的云淡风轻,还是迷龙和上官戒慈的自然天成,也于平淡中暗藏着生活本来的面貌。
至于演员,袁菲的小醉中规中矩,跟在看剧之前宣传时候对她的印象有了很大的改观,没有发挥却还原了角色应该有的感觉。刘威葳的上官戒慈演的不好,固然有这个角色本身定位就难以诠释的地方,也有演员自身的问题。导演应该是厚爱这个角色的,所以给了刘威葳很大的发挥空间,但是她的发挥既对角色把握的不到位,也缺少了一些灵气,使一个本该很出彩的女性角色暗淡了很多。
小醉初遇孟烦了,他落魄,他不要脸面的为自己偷老乡家的粉丝找着借口,纵是他巧舌如簧,也没入了禅达乡亲的耳,却被一个女孩放在了心上。